【沈谢】爱你?爱你!(五)

初心是想撸个傻白甜短篇,但撸着撸着又开始往长篇发展了_(:з」∠)_

目前只打算写到富商案件结束(案件结束,沈谢是有结局的!只是不是最后的结局……),大概还有五发左右,然后就开新坑~~~

嗯,久违的打一次tag,捂脸~



收拾好碗筷,谢衣的任务就算结束了,他默默回身望一眼正为午饭做准备的阿夜,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厨房。由于某个著名的黑历史事件,沈夜禁止他搭把手。

出厨房向左,第一间正方的屋子是书房,两个高大的书架紧贴白漆的墙面,对面摆放一个小保险柜,上面贴着自制的细长封条,条子中央用毛笔洋洋洒洒的书写“谢衣专用”四个大字——这还是上次俩人闹别扭,谢衣赌气后的产物。此时谢衣稍稍弯了弯身,拧开保险柜,黑洞洞的里面堆了约有二尺多高的现钞以及多本账簿,他拿出最上面的一本,坐到书桌前。昨天夜里拖回来的行李箱也老老实实的竖在一边,其物品已被沈夜整理后一一放在桌上。总的来讲,谢衣带来的东西不多,几沓子现金、几张大额支票、若干票据、两本账簿而已,却是他全部的家当。

那一边,沈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照旧该去帮里露个脸。他回卧室脱下舒适轻便的居家服,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,离开前情不自禁的又往书房门口站了一站,目之所及处是谢衣啃着苹果翻着账簿。书房的窗户半敞,徐徐微风拂来,天空碧蓝如洗,阳光灿烂而明媚。心生喜悦之余,沈夜想起曾经也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好天气,他轻轻推开教室门,半壁的阳光中,谢衣背对他坐在窗前,他穿着洁白的衬衣,袖口挽到小臂,怀里抱了一把吉他,手指在琴弦上随意拨弄两三下,像是听到脚步声,忽而回过头,迎着来人,在阳光里慢慢的微笑起来……

书房内,悠然咬着苹果的谢衣顺带察觉到目光,倏而一扬头,意料之中的对上了沈夜。隔着几米远的距离,两个默契的相视一笑后,谢衣大手一挥,啪的一声合上账簿,满心欢喜又得意洋洋道:“三年内,我给你赎身!”

沈夜进黑道约莫半年左右,谢衣便被送进省城一家寄宿学校读书,年少的他很快适应了新的环境。过了数月,一个闷热的午后,树梢蝉鸣不止,他逃课躲进冷饮店里吹风扇吃雪糕,店里客人极少,店外明晃晃的太阳刺目。这时有个戴墨镜穿西服的男人推开店门,径自坐到邻桌,一言不发的打量他许久,起身离座。三日过去,还是这家冷饮店,同样的时间,谢衣一勺一勺挖着冰淇淋,那男人再次现身,坐到对面,摘下墨镜时露出眼角一处狰狞的刀疤,谢衣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瞥,不露惧色。五日后,男人在校外将他拦住,刚开口吐一字,谢衣猝然大惊,当即变了脸色!

这个声音——他当然记得这个声音,就是这个声音在废弃的工厂里带走了沈夜!

黑道男人也是一怔。只是,他是惊喜少年的记忆力,并非惊讶。

他们来到冷饮店,各自要杯饮料,谢衣付了自己的那份钱,然后黑道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年人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吸管戳冰块,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:“沈夜偶尔也这样。”

谢衣一顿,男人继续说:“他学会使枪了,枪法精准无误,要知道这不算好事,毕竟帮派不养闲人。”

“不养闲人是什么意思?阿夜会怎么样?”

男人瞅着少年眼里的急切,冷冷笑了一笑:“杀人。”

气氛顿然冰冷。

此刻店里客人不多,安静的氛围中,只有风扇的嗡嗡声入耳。谢衣很想追问一句,杀完后怎样?很想再问他,什么时候可以把阿夜还给我……但是没有问,没有开口,而是低下头,胡乱的用吸管搅动水里面的冰块,直至冰化成了水。

 

沈夜一脚迈进帮派大门尚不及三秒钟,瞳随之出现,一向淡漠的脸上鲜少的露出了连日来奔波后的风霜。

自打富商死了没几天,富家太太一个不落的全权接管了丈夫生前所有事业,同时令人大感意外的是,谁都不料想她竟然有着出色的工作能力,尤其面对紧急事务表露出的决断力与勇气,更非一般寻常人可比,混迹各种交际场所也是如鱼得水、谈笑自若,这跟先前整日生疑的怨妇形象完全大相径庭。

谢衣无意中提到过,富商死后第二日,富家太太寄来一张数额不大、却十分令人满意的支票,并附有卡片,上面是娟秀小字写着:存者且偷生,死者长已矣。感谢。

至此,言外之意已然不言而喻。

回想整个事件,沈夜愈发觉得微妙,阴谋的味道愈加浓烈,原因有二:其一为富家太太种种行为前后不一,其二就是谢衣同时卖给两家的消息——消息显示,富商情人来自魔域,目前不知去向。

魔域觊觎本省不是一两天了,所谓来者不善,任何一件小事都可引发大的干戈,蝴蝶效应便是如此。居安思危,思则有备,有备无患。

沈夜心知夏夷则始终在本省调查着,虽说跟这人势不两立,但对方做事勉强过得去,平心而论的话,调查出的结果信得过。所以沈夜派瞳去了邻省和魔域,在长达半个多月无音信的此时,瞳回来了。

并且,带回一首歌谣:

太阳落山,月亮出来,星辰追逐月光跑。

太阳升起,月亮隐没,星辰追逐阳光跑。

太阳升又落,月亮隐又现。星辰啊星辰,星辰何时休,星辰何时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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